第6章
在朝堂上咳血的怀安回到醉春殿就染了风寒,烧了高热,章程的药方尚未写出来,就要赶紧给已经烧得迷糊昏睡过去的怀安开新的药单。
南澈看章程,章程立刻撇清和自己的关系,“殿下,这次我可真没有继续用毒,您也知道,这毒从这废...美人十余岁时,我们就开始给他用起,他这副身体虽说之前未表现出异样,但实际上毒早已漫入五脏六肺,身体的亏空即使是华佗在世也很难补救。最好也不过做个病秧子,苟延残喘、痛苦难耐的过完这一生。”
“这寒风一吹,落在你我常人身上都是无事,落在他这身子,是能要了他的命的。”
“不过,这样不也正好,他早些离了这人世,早些结束痛苦,殿下你呢,也能早点清除障碍,完成你的宏图霸业。”
南澈未应,他回到床榻前,怀安裹在厚软的床褥里,他脸颊滚烫,身体麻冷,唇齿之间呢喃着一些什么,南澈犹豫几秒,或许,人之将死,怀安说的便是关于兵符的秘密,他凑近去听。
模模糊糊听到“南”字。
这宫里,名字里带“南”字的,只有他一个人。
这麻烦精,当真是喜欢他吗?
呵,真是可笑。
他南澈才不需要一个草包废物的喜欢。
怀安要被烧傻了,他看见好多的南白尊者佛像在他眼前转悠,他左拥右抱,全然忘了之前自己信誓旦旦和系统说,万千佛像,他只要一尊就好的诺言。
药熬好了,南澈用勺子给怀安喂下,怀安不肯喝,他嘴巴紧闭,喂进去多少洒出来多少。
醉春殿外有侍卫看守,殿内却只有南澈,在接连几口都被怀安无意识吐出后,南澈丢了药勺,那些畏缩怯懦的姿态从他身上消失。
单看南澈的长相,是有一些吓人的,他俊美,但透着薄情寡义盛气凌人的味道。
眼皮是单的,唇瓣是薄的,鼻梁高挺,下颌锋锐,一颗艳丽的“奴”字宛若红色小痣缀在他的眼尾,在每一次的对视里,好似盛开到颓靡的毒罂粟,牢牢攥取人心,勾魂摄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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