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南澈回想怀安在宴会上和晏旧辞暗传秋波的小动作,内心冷笑,这麻烦精确实挺对不起他的。
然而他一出声,便是一副可怜畏缩的模样,“皇上这般言语,奴才惶恐。”
“我没有找到是谁动的手,虽然是皇帝,但好像谁都保护不了。”
怀安喃喃,“我有些羡慕宋贺和宋远知,也羡慕晏旧辞。”
某一刻,怀安和原主共情了,他恍惚中有种感觉,那些属于原主的记忆,原本应是他的记忆,只是他的五感都被封印,只能如同行尸走肉般去做出本能的反应。
南澈擦干净怀安脚,他将怀安安置在床上,“皇上是天子,不必艳羡他们,他们会发光,是因为皇上善用人。”
怀安到底是沾不了酒,昏昏沉沉的睡去,夜半却醒了,他赤脚下了床,蹲在睡在地上的南澈面前,手指尚未触及南澈,就被人攥住了手腕。
那力气,似乎能将他手腕捏碎。
南澈睁眼,看见怀安的脸,他做出适时的惊讶,“皇上?奴才以为...”
“以为我是刺客?”怀安隔着被子拍拍南澈的胸膛,“有这份觉悟很好。”
怀安好哥俩一样在南澈身边躺下,他幽幽道,“我想到一个问题,根据我的经验来看,一般使者来访,都绕不开和亲这个话题,但我朝并无公主,为什么我的右眼皮跳得这么厉害?”
次日,金碧辉煌的大殿中,碎图国使者站得笔直,他身后还跟着一位妙龄少女,怀安心中不好的预感愈发的强烈,他有点想捂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