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露,绿叶缀上翠绿,桂花香散十里。
醉春殿里已经安静下来,南澈的双手抱在怀安的要上,他的脸埋进怀安的脖颈。
怀安被南澈这样压着有些无法呼吸,他心跳快得厉害,濒死的感觉愈发真实。
他一段汗晶晶的白玉手腕自宽大袖袍中探出,轻柔抚摸南澈的后颈。
南澈抱得更紧,他像是害怕失去珍宝般,只能通过束缚和控制,才能确定眼前人是自己的。
怀安温柔得哄,“是和家人分别,心中有不舍吗?”
南澈抬头,他薄薄的眼皮覆盖上大片的红,同他眼尾处怀安亲手刻上的“奴”字晕染在一起,配上他勾魂摄魄的容貌。
惹人怜又惹人欺。
他盯着怀安不说话,怀安只得继续哄,“可需要我将你的家人接进宫中,中秋本该团圆日,我不想你们离散。”
“我想你了,”南澈抱着怀安,他重新蹭进怀安的颈窝,“我没有家人,我和这个世界的联系,只有你。”
怀安一怔。
他勾住南澈的脖颈,重新吻上去。
南澈未同他讲这几日发生了何事,但怀安已经从南澈的寥寥数语脑补出。
休沐日,宫里的宫女太监都兴致勃勃的出宫探亲。
没有亲人的南澈置身其中像个怪胎。
小太监抹着泪坚强出宫,结果出宫之后,连个归处都没有。
自己平日里也没给南澈什么银两,也许这几日南澈连投宿的钱都没有,可能睡在那条大街上。
难怪他闻到南澈身上有股风餐露宿的土味。
“别难过,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
拼命装惨卖可怜的南澈:……
我手刃情敌跑死几匹马赶回来,不是为了和你当家人的!
宫中这次的中秋宴前所未有的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