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重创若不死,佛将如何呢?”
醉春殿寂静无声,无人能给出答案。
系统的心中已经生出惊涛骇浪。
最后一缕天光覆灭,怀安孤身前往死牢,断生原是想要跟着,在瞄见怀安的神色后识趣得没有往跟前凑。
怀安不是第一次来到这牢狱,在见到南澈前他的心情都还算轻松。
强行的将眼睛揉红了一些,断生给他收拾好的头发也故意被他弄得散乱。
试图营造出一种他近日来伤心过度寝食难安的憔悴感。
然而见到南澈的那一刻,怀安在原地愣了半晌,他有些不敢置信牢狱里的那个人是南澈。
铁栏之后,腥湿腐烂的稻草铺在地上,光透不近的角落传出老鼠的“吱吱”声,穿着死囚服的南澈靠着湿冷的墙壁,他的身上多了许多道伤口。
它们可能来自于鞭子,可能是烧伤,也可能是断骨。
才短短两日而已,南澈被已经蹉跎的几乎没有人形。
他脸上的伤口还新鲜着,白皙的皮肉破开,狰狞的血肉看着极为可怖。
那颗小小的‘奴’字,几乎要看不见。
狱卒恭敬的给怀安开了牢门,南澈闭着的眼眸在一瞬睁开,他看见怀安,满是血污的手抓住怀安,复而松下,怀安紧跟着蹲下,他握住了南澈那只脏污的手,将自己干净的手指一根一根塞进南澈的指缝里。
温柔又强硬的和南澈十指相扣。
南澈的声带似在严刑拷打中受了损伤,他的声音嘶哑,看着怀安,“皇上,你是来送我上路的吗?”
怀安的手心湿热黏腻,这次不是汗,尽数全是南澈的血。
“你之前曾经问过我,如果你做出和老师一样谋逆的事情,我该当如何。南澈,”怀安认真叫南澈的名字,“我并不喜欢当皇上,这个位置又高又冷,登基后夜夜我的梦里都是坐在金銮殿的那把高椅上,殿下是我兄长们的尸体,他们伸出手拖拽我,我从高殿上摔了下去四分五裂。”
“皇家权势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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