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拿掉,他成了大监。
他一路催促,“丞相大人,皇上很着急,太医院没一个中用的,皇后这身子一直是您照看着,劳烦你费心。”
刚从被窝爬出来的章程小声嘀咕了南澈几句。
进醉春殿,章程简单看过,一脸怨气,“皇上,您就为了个风寒叫我来这里你知道丞相府到这里有多远吗?!我回去就该上早朝了!”
“只是风寒?他咳嗽吐血了,”帕子上的红还触目惊心,南澈拧眉,“没有人会因为风寒吐血。”
章程看了眼徐公公,徐公公立刻识趣退出去了,章程克制住自己翻白眼的冲动,“皇上,你是不是忘了什么?怀...皇后他和正常人不一样,他的身体早亏空的厉害,仔细将养着都不知道能不能活到明年。”
“所以是我...”
“不是你的问题,没有今日这一遭,他也难熬,他五脏六肺都有损伤,必然日夜生疼,”章程意识到什么,“他没有同你喊过疼?”
南澈站在醉春殿里,唇抿在一起。
自大婚后,他将怀安带回醉春殿,除却偶尔故意拿话刺他,怀安多数时间都很安静,他墨发披散,穿着白衣,赤着双脚,手捧书卷,整个人都如同洁白无瑕的璞玉。
在南澈回到醉春殿后会对南澈温柔的笑。
他从来没有说过自己疼,甚至每次咳嗽都很隐忍。
章程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他干笑,“皇后生得弱不禁风的模样,倒是很能忍,不过你也别丧气,我给你开几副药单子,每日盯着人喝下去。也许慢慢的,就会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