侣,别再让本尊听到有人说他半句,”南澈的指尖未沾血污,他瞳孔深处疯意生长,“你们不可爱慕他,不可厌憎他,待他,不可亲,不可欺。”
立在不日堂的人生出一种难以名状的恐惧,那并非是不可逾越的实力造成的压迫感,而是由黏稠扭曲的情愫所带来的冲击。
在他们这些大宗门的眼里,越离的性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件事能和仙尊牵扯上干系,他们便有机会咬下仙尊身上的血肉。
将高高在上的人踩进淤泥。
而即便动不得仙尊,毁了仙尊的物件也是极为畅意的。
可眼下,仙尊分明是名副其实的真疯子,那个叫越安的家伙凭一张与旧人相像的脸得仙尊庇佑,怕是招惹不得。
这些人终于绕回正事,“当务之急是处理雪歌宗的怨灵之事,越离既然已经魂飞魄散,我等原尽绵薄之力在怨灵恶化之前,将其安抚,渡其前去轮回路。”
在场的人附和,各宗门都表示自己愿尽力而为,他们的目光统一看向南澈,等着南澈表态。
南澈道:“本尊重伤未愈,道侣忧心本尊伤势,无法和诸位一同前往,诸位若有需要九州弟子会前去支援。”
南澈竟然不去吗?
仙尊白衣飘飘,杀人如麻,看不出半分受伤虚弱的意味。
他们一众人装睁眼瞎,附和着道仙尊注意修养,纷纷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眨眼间,不日堂只剩南澈和青叶。
青叶维持着立在南澈身侧一米的距离,“仙尊,您受伤了,为何不曾听您提及,可需要我为您护法疗伤?”
“无碍。”
南澈抛下这两个字,欲离开不日堂,青叶的声音在南澈身后响起,“仙尊,那位真的是您要找的人吗?我听闻雪歌宗处心积虑将那位送至仙尊身边,担心他若有所图,会伤及您。”
南澈半侧身,光影将他的面容切割,“若非心有鬼胎,他又怎会再次回到我身边。”
青叶短暂的震撼过后,是无法扼制的妒火和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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