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印?”
他不可能会将自己的庇护法印给一只心怀不轨的猫妖。
怀安茫然注视心脉处暖金色的光芒,他不认得这东西,更不知道是何时烙印于他的身体上。
只是答案很好猜。
或许是南澈那次失控咬伤了怀安的耳朵,而后给怀安留的这样一道保命符,哪怕是南澈他本人,也无法将怀安诛杀。
怀安无法如实回答南白,南白的眸浸染赤/裸的杀意,他的疯意未消,身体和本能受邪恶魔气影响,“你这猫妖杀不得吗?”
南白压制怀安,他行为里没有半分与人类相似的部分,俯身嗅怀安的脖颈,牙齿研磨白嫩软肉,随后,不讲道理的咬下去。
怀安挣扎。
他疑心南白根本不是什么魔物,而是西方故事里的吸血鬼,他的脖颈,手腕皆破了皮,流出的每一滴鲜血都进了南白的肚子。
这场景实在诡谲艳透。
四面墙上佛祖稳坐,观音悲悯,众神慈悲。
不沾情/se/的佛子却是唇瓣嫣红泣血,妄念横生成海。
唯一虔诚的信徒被迫仰起脖颈,成为莲台上饱受蹂躏的祭品。
高洁佛子堕落,脏污妖物求饶,引诱者与被引诱者位置轮换。
至此,欲壑难填。
南白在下个瞬间直挺挺的栽在怀安身上,和上次怀安见他时一样,像是在魔气的影响下,身体与精神的承受力都到达了极限。
这次,怀安没有昏迷。
他听见了靠近的脚步声,飞速将自己变成了猫,否则以眼下的情况怀安很难解释清楚他和南白什么都没有做。
虽然他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做,不过是发疯的南白咬了他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