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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怒气冲冲,他不允许有人这样说南白。
闻言,南明煦满脸歉意,“是我失言,既如此,赶紧灭火,我来帮你们。”
南明煦动作急切,水将要泼上长阶,火海里走出一道人影。
南白衣袂飞扬,毫发无伤,他怀安抱着个青年,青年的脸被遮住,看不出是什么模样,南白笑眯眯,“诸位在聊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呢?”
他扫了一眼每个人手上拎着的水桶,继而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火海,“忘了告诉诸位,凭这点微不足道的火,烧不死我啊,下次,请用更烈一些的火焰。”
说罢,南白踏步离开通天阶,每一步,地面都发出滋滋的声音,他双脚的温度可抵烧得通红的炭。
子曰昂首挺胸,“佛子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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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安经火里走一遭,若非心脉有金印护着,恐是凶多吉少。
禅房里,南白注视怀安胸口未消的一层淡金色光芒。
他不会认错,这是他的庇护法印。
他从不曾见过怀安,不可能由他亲手给怀安烙下这样一个印记。
可如若,他不是他呢?
他体内有魔种,魔物蚕食他,取代他。
怀安想遇见的究竟是南白,还是南澈?
南白慢慢俯下身,他的唇贴在怀安胸口的印记上,牙根不自觉发痒,想要将这一整快皮肉撕扯掉,再重新烙印上。
啊,他忘了,怀安留下的别人的物件不止这一处呢。
老鼠,尚未抓到啊。
南澈推开了禅房的门,留下结界禁制后,径直朝皇后居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