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白花般的莹白耳垂,灼热的气息喷洒,“怀安,你求娶我, 逼圣上为你我赐婚, 说你若不能与我在一起, 便不能生,只得(de)死, ”
“说你需要我、爱慕我,渴求我, 离不得我。”
南白的言语病态痴缠。
分明那个爱慕、渴求、离失后不能生,只得死的人是他。
南白的手指嵌入怀安的指缝,怀安被迫与南白形成十指相扣的姿势,手背之下是森寒的雪,手背之上是南白炽热的温度。
潮湿的话语将怀安缠绕,他裹挟进黑色的漩涡,爱欲和求生的本能让他宣誓,他好似被妖物蛊惑的天真信徒,将自己献祭,“我需要你、爱慕你、离不得,舍不下。”
怀安仿若回到了他见南白在三丈高的红莲上讲经的那一日。
他不再是南白肩头的猫,而是红莲下仰望南白的狂热信徒。
眼皮,瞳仁,被触碰,被舔舐。
从点,到线,再到面,全然沦陷。
隔日,已经见晴的京都猝然雪落三尺深,满皇宫的红梅在这样森冷的天气里愈发盛艳的绽放。
皇帝体谅百官,罢免了早朝,待在养心殿里半日未出。
来福伺候着笔墨。
视线朝外瞥,恰巧见了个人走向养心殿,仔细一看是一对。
南白的红色裟衣在白雪地里显眼,怀安依旧是初见时的那身白,近乎要同这天地雪色融在了一起。
养心殿外御前侍卫镇守,怀安微微欠身,“烦请通报一声,怀安有要事求见皇上。”
话音刚落,来福公公走了出来,“咱家从窗里看见了您们,这雪天儿有何急事呢,快进来吧,皇上见着你们高兴呢。”
皇帝病过一场,到底苍老些许,鬓边生出了白发。
认真来讲,怀安尚未见过南澈的‘父母’,这是在各个世界里,第一次同南澈的父母对话。
而第一次,怀安就要许婚配。
话将要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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