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搬出来了。”
裴澈:“……”
他算是看出来了, 贺朝觉生病,遭罪的只有他。
男人眉眼如松,苍劲有神, 垂眸看着裴澈, 稳重气质被若有若无的可怜打破:“……阿澈都没有说喜欢我。”
“乖了,喜欢你。”
裴澈伸手摸上他的脸颊,突然出手如电, 一把掐住,声量提高,“贺朝觉, 你学那个幼稚鬼干什么?!”
贺朝觉:“……”
上次爱人突然清醒,又突然消失, 留下好大一个烂摊子,估计这次也不会清醒很久。
把男人的精英脸皮扯成懵逼脸, 裴澈非常非常生气地哼了一声:“时间有限, 贺总不如想想,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忘了给我交代。”
贺朝觉表情一僵。
完了, 小傻子这段时间和漏勺似的, 什么都抖落出去了。
“阿澈,”连忙讨饶地抱住老婆, “都交代得差不多了。”
裴澈斜着眼,似笑非笑:“是嘛,那你告诉我,留学是怎么回事?打算给我重修一下?”
“……”
贺朝觉深感丢人,偏过头声音闷沉:“我、贺朝觉为了控制裴澈,私下操纵资源,干预他的事业,所以……”
自己失忆以后想象力真丰富。
艰难地滚滚喉咙,闭闭眼一口气说完:“所以裴澈是个十八线小演员,最近刚刚晋升成导演!”
好家伙!裴澈哭笑不得,凑过去亲了口爱人通红的耳朵:“谢谢你啊,改过自新送我深造。”
只要能哄老婆开心,丢脸而已,没什么。
贺朝觉:“阿澈还想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