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还没说结束呢。”
他久旱逢甘霖,岂能善终。
“滚!滚开!”
计云舒再也忍不住,气得浑身发颤,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不管不顾地往他身上招呼。
见她如发了毛的刺猬般张牙舞爪,宋奕俊眉一挑,一笑置之。
“劝你还是省些力气罢。”
他视她的反抗如无物,强硬地禁锢住她手脚,再次欺身压下。
“放开我!放开......”
“宋奕你无耻!”
“畜生......”
更夫敲响了四更的梆声,玉轮完全被浮云淹没,再无一丝月光。
寂静的小院里,回荡着女子愤怒的咒骂和男子情动的低喘。
雕花的木床吱吱呀呀地响了整整三次,才堪堪停下。
宋奕腾出手,抚了抚她汗湿的鬓角,见她着实累得狠了,才恋恋不舍地抽身离开。
“念你初次,暂且放过你。”他揽她入怀,在她耳边亲昵低语。
与自幼习武的宋奕不同,计云舒早已身心交瘁,全身上下痛得她完全无法思考。
宋奕知她疲惫不堪,一边帮她按揉腰部,一边自言自语着安排接下来的事。
“明日你先好好休息,后日一早我便过来接你入宫,再向父皇请旨册封......”
“你做梦!”
计云舒一听见入宫这两个字眼,便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浑身警戒起来。
见她脱口而出的便是拒绝的话,宋奕也沉了脸色,不虞道:“你已是孤的人,哪有住在宫外的道理?莫不是还想着那姚文卿罢?!”
第027章 只有逃
他的人?呵......
计云舒深知根本无法同这种厚颜无耻的强盗讲道理, 遂直接挑明。
“我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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