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最好。”
郁瑟点头。
苏云菲又开玩笑般地说:“我知道我们小瑟一向很讨人喜欢,池欲可从来没有对谁产生过易感期依赖。”
郁瑟低声说:“只是意外。”
是那次在巷子里,池欲在帮了她之后进入易感期,郁瑟在不知道依赖症的情况下触碰了池欲的腺体,让他产生了这种虚假的心动感。
苏云菲捏了捏她的脸颊:“好,都是意外,”她换了一个话题:“和连云说说吧,你表哥虽然做了坏事,可他对小瑟的关心不是假的。而且我觉得小瑟在连云面前要比在我面前要放松不少,也是知道连云对你很关心吧”
如果说顾连云在这,郁瑟肯定不会这样一丝不苟地跪坐着,她会选择自己喜欢的方式。
相同的,顾连云说郁瑟让他出去睡,这对郁瑟来说反而是一种放松亲近的表现。
如果说苏云菲在这里吵到郁瑟睡不了觉,无论多久郁瑟都会礼貌地接受,顶多会委婉地劝告她少喝一点。
可是在顾连云这个亲人面前,郁瑟其实卸下了她那种乖巧平和的防御,她知道顾连云还算关心她,所以她敢这样明显地展露自己的脾气。
对郁瑟来说,有时候顾连云比赵锦、郁明他们更像是郁瑟的家长,尽管他不靠谱,他有时人品不行。
苏云菲劝道:“和连云说说吧,他这几天以为你学习压力太大,总是发愁。”
郁瑟说好,但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她和顾连云又不能坐下来促膝长谈,在餐桌上再说起这件事情时一两句话就算解释了。
郁瑟那天和苏云菲交谈完,很快就到期中考试。
顾连云听苏云菲的话收敛了不少,至少在郁瑟考试那几天没喝过酒。
郁瑟最后一门是生物,她对这一门胜券在握,因此中午复习也放松了不少。
生物考完六点多,郁瑟收拾好东西出门,顾连云在门外等她,他放学顺路在这等着。
顾连云打算在外面吃饭,就当时庆祝郁瑟结束期末考,就带着郁瑟去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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