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不可没。
起初我并不知道她们三个认识并且跟何慕云是好友。
梁惠我最早知道,她比何慕云大一岁,留级了一年是我们初中赫赫有名的大姐大。刚入学时我就听过她的威名,后来被她带人堵过几次,但那时我有近十年的爬树经验,她们望尘莫及。之后有几次在校外被辍学人士拦截,因为为首的黄毛说漏嘴,我才知道罪魁祸首是她。
后来我逮到落单的梁惠,用不太光明的手法替她开了一周病假,然后又靠录音和摄像头把她和她的伙伴们送到帽子叔叔那里接受教育。最后她被通报批评,我因为见义勇为得到了校园表彰。
但这个表彰得了没几天,就传出我其实是个茹毛饮血的野人这种荒谬传闻,然后大家对我的崇拜又变成了敬而远之。
朱萱和方语颂比梁惠更让人恶心,她们比何慕云小一岁,是她的狂热跟屁虫。我是在调查针对我的流言源头的时候发现她俩的,这俩人有一个非常紧密的社交圈,经常凑在一起霸凌弱者。被盯上的目标,除非她们自己厌倦,否则要一直被造谣孤立。找老师也无解,因为这种霸凌不涉及肢体冲突,没法找到证据。
我花了很久的时间才在朋友们的帮助下找到了更多被她们造过谣的同学,大家联名重现时间链,把谎言是如何一步一步演变成攻击性武器整个过程都整理了出来,发到论坛上,贴在宣传栏里,闹到学校不得不出手干预,才最终让这些人得到了惩罚。
但这件事没有赢家,造谣团体这件事后连续被造谣,没人相信她们的话。而我们这些被她们伤害过的人,夜晚纠缠的梦魇,白天萦绕的私语,对学校的恐惧,对人心的失望,都是无法磨灭的伤。
下课铃叫回我飘远的思绪,回神之后望着黑板满满当当的字迹,我只感觉内心的悲凉又被添了几笔绝望。
明媚及时送上笔记本,冲我拍了拍胸脯。
我回以热泪,立马埋头苦抄。
发生的事情无法改变,我现在能做的就是制止这种可怕事情的再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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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逃了晚自习,偷跑到英才楼高二部。
朱萱跟方语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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