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步步;拉近距离。”
奚吝俭瞥了他一眼,便没有把目光再锁着他,可苻缭仍觉得自己在被他死死盯着。
大抵又是讨厌自己这般的说教了。
苻缭偏过面去,打算盖过这个话题,忽地听见奚吝俭开口。
“要如何做?”
苻缭以为自己听岔了。
“是要我来教殿下么?”
奚吝俭眼里噙着戏谑:“这时候开始诚惶诚恐了?”
苻缭以手抵唇,突兀地发生了些茫然。
他没想过奚吝俭会如此爽快地问他,直接到他怀疑奚吝俭是不是已经想好怎么处理自己了。
难道就要这样……开始教他么?
苻缭心里想着,嘴上已经快了一步。
“嗯……比如现在这样。”
他转回身,微微分成两纵的黑发间露出线条干净优美的后颈,像是裹在瓣里的花蕊,只露出了一点儿尖角。
苍白的十指被阳光染上点暖色,泛红的指节似是被暖融的金光包裹,在长发间流连,如同正在一幅肆意渲染的彩墨画上挥毫的狼毫笔。
“季怜渎因幼时经历,本就抵触权贵。”他拢好衣领,收紧因宽松而坠下的布料,“兴许殿下的一些行为是让他不满,但大抵没到厌恶的程度。”
苻缭还要再说,腰侧的手忽然动了起来,缓缓系着他腰间的布帛。
“你觉得这样,他会抵触么?”
奚吝俭声音低沉许多,似是真的在意这个问题。
“季怜渎大概不喜欢这样繁杂的衣裳,他已经穿得厌烦了。”苻缭不敢吐气,生怕身子的起伏会触到奚吝俭的双手,“殿下若是能多关心一下他身上的伤……他应该会慢慢放下防备的。”
苻缭小心收着气息,耳后忽然响起一阵笑意,低低地与他的肌肤共振。
“他可不会像你这样紧张。”
苻缭脑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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