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是不能与朝阳相比。”
官家听得一愣一愣,随后才想明白这话里意有所指。
原本乱作一团的大臣逐渐安静下来,讶异的目光投向苻缭。
徐径谊得意一笑,望了眼奚吝俭。
奚吝俭没什么表情,只是摩挲着扳指。
所有人又紧张地等着官家的反应。
官家伸出了他金贵的手指头,挺起身摸了摸苻缭的衣襟。
银色出现一瞬,又被染上明黄,无论如何也脱不开身。
他笑了一下:“好!”
众臣皆松了口气。
苻缭放下心,揉了揉额角,试图让已有些发晕的脑袋清醒些。
果然是得哄着。
方才见他如此讨厌奚吝俭,便指代了一下,果然是贬低奚吝俭,他便高兴了。
也亏得这银白足够纯粹,才能容纳嚣张的色彩在它身上反复镀着颜色。
“官家。”一直守在龙椅旁的太监忽然开口。
官家脸上笑意还未褪去,听见这提醒,才想起自己有正事要做,连忙咳嗽两声。
大臣们又集体整理好,恢复原状,仿若一切都没发生过。
苻缭看着那太监,和孟贽一样看不清神情。
既然是在官家身边的,那便是大总管米阴了。
他也是宦官党的首领,逼迫季怜渎接近奚吝俭的那个人。
官家三两步跑回龙椅上,重新坐下后大手一挥。
“朕看世子如此勇猛,不由得高兴!听闻世子并无官职,朕打算授世子为校书郎,世子看如何啊?”
苻缭眉尾微动,见米阴也忽然动了双眼,登时紧绷起来。
这棋子果然不是这么好当的。他苦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