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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小小地得寸进尺一番,“我还能知道原因么?”
知道奚吝俭为何不想动那块地的原因。
他紧紧盯着奚吝俭的表情,随时准备转移话题。
奚吝俭长睫微动。
“只要你能知道官家诞辰在哪一日。”他像是终于下定决心般,“你就会知道。”
苻缭有些奇怪奚吝俭的说法。
但奚吝俭已经率先离开了:“该回去了。”
他们又沿着来时的路回到街上,苻缭脚步迟疑一瞬,见奚吝俭没有开口,便转向跟着他回到璟王府。
奚吝俭只是待到他进门后,才看他一眼。
“还有事?”
“有。”
苻缭目光闪了闪,心中没底。
“问。”奚吝俭道。
苻缭看着奚吝俭,迅速眨了几下双眼,眸中带着些许期待与无辜。
“那只羊……还在府里么?”他问。
奚吝俭顿了顿。
他冷着一张脸:“给青鳞吃了。”
苻缭扬起的眉尾顿时落了下去,恰好被额边的碎发挡住。
“这样啊。”
他应了一声,以手抵唇,遮住自己有些无所适从的神情。
奚吝俭无言看他。
先前说他的话没有一丝虚假,他确实不在乎这只绵羊如何,但如今看他神色,又不像是漠不关心。
他对许多事物皆是如此。
随口一说,他便不再问了,好像是故意要在自己面前装作关心的模样,以展现自己那颗怜悯之心。
实际上他并非这样的人,这也让奚吝俭的视线更加不肯放开他。
苻缭小小叹了口气,掩在恰好刮过叶片的风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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