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问了,想来一定还有更深的东西藏于表面,便摇了摇头。
何况他对这件事也真算是一概不知,那点儿只言片语说不上话。
就算是看书时,也没有见到过类似的字眼。
只能说这件事对季怜渎而言并不重要,或是在他需要处理这件事时,奚吝俭已经死了。
想到这,苻缭心脏骤然一疼。
还好,还好不会走到这一步。
至少目前没有。
可只要季怜渎往上爬了,他们迟早还要针锋相对。
舌根渗出淡淡的苦意,似是方才咽下去的蜜饯太甜,被反噬一般的苦楚。
一定要成功。不能让他们刀剑相向。
但……
苻缭知道,当他们关系有所改善时,哪怕只是一点,自己也并不如想象中的开心。
他不知道是什么在作祟。
他不敢知道。
的确,该是一切结束的时候,才好理清这乱成一团的思绪。
现在还是先帮着奚吝俭结束一切好了。
苻缭下定决心,发觉奚吝俭正在看他。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苻缭却从中看出微妙的关切。
苻缭对他笑了笑。
“我没事,只是坐久了,感觉身子有些麻。”
他活动一下手臂,让自己神情恢复如常。
奚吝俭便拉过椅子坐下,双手交叠,身子微微前倾。
如同审问犯人一般。
苻缭并不感到冒犯,反而因为他这极具侵略性的姿态动了动喉结。
“你真的完全不知?”奚吝俭问他。
“是。”苻缭应道。
奚吝俭听完他回答,才反应过来。
他怎么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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