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奚吝俭挑了挑眉:“怎么,把他说好了?”
苻缭哭笑不得。
什么叫“说好了”?
“他本意多少是不坏的。”苻缭笑道,“否则我也活不到今天,而且他最近确实也没什么动作了。”
自从那日与苻药肃说过话后,之后再见到他,苻药肃的神色竟然比以前看着要好上许多。
这也是苻缭笃定苻药肃已经放弃原先想法的原因。毕竟对亲兄弟下手,对苻药肃来说的压力定然是很大的。
苻药肃并不软弱,他只是念在血缘关系太过忍让,否则不会温水煮青蛙般放纵苻延厚,去搏一个可能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他见到自己时,还有些歉疚,但经过自己的反复示意后,他也逐渐放松了。
奚吝俭瞥了屋外一眼,从窗户看见殷如掣有事要与他汇报。
奚吝俭的视线重新转回苻缭身上。
“你倒是有能耐。”
他话里带着笑意,苻缭把这当作他对自己的认可。
“是他本心不坏,能劝回来。”苻缭再次强调,“像苻延厚,我还不愿意与他交谈呢。”
奚吝俭微微颔首。
“行了,你若要回去便先回去吧。”奚吝俭轻轻拍了拍他的肩,闻见一丝从脖颈传来的清新皂荚味,与房内的沉香格格不入。
并不突兀,奚吝俭却想让这浓郁的沉香将丝缕清香蚕食干净。
就好像他也能对苻缭如此。
虽然苻缭说是想要离开,但真正要起身时,还是头晕目眩了一下,仿佛身子不由自主地为留在这里而找借口。
奚吝俭给他让开位置,苻缭便慢吞吞地起身。
他希望奚吝俭再多说些,可惜并未如愿,直到他要离开。
“对了。”
奚吝俭突然开口。
苻缭指尖打在门上,发出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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