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只把这当做对他的挑衅,脸腾一下涨红,话都说不利索。
“你你你……”
苻药肃还在打圆场:“爹,我去和阿缭说,您别为这点小事担心了。”
苻鹏赋还要再说,苻药肃又补了一句:“延厚不是还有事要和您说么?您别让他等急了,放心,我一定好好和阿缭说。”
苻药肃给了给台阶,苻延厚也见缝插针——他才不管别人怎么样,他自己有钱就好了。
苻延厚顺势就找苻鹏赋要银两去了,苻缭也被苻药肃推回房。
“阿缭,他毕竟是我们的父亲。”苻药肃关上门,语重心长道。
苻药肃没有否定苻鹏赋不对。
“他为何会如此反感?”苻缭问道。
苻药肃却是摇摇头,有些无奈:“也就你敢问了。”
苻缭记得,奚吝俭对这件事也并不清楚。
可他总觉得,这事出有因。
他来不及多想,听见屋外有几声动静。
苻药肃辨别声音来源并不是非常敏锐,一时间不知这声音是从哪儿传出。
苻缭却听出来了。
是他院子那堵围墙的缺口处传来的脚步声。
第76章
苻药肃对这种声音并不熟悉,更别提知道苻缭的院子里的围墙有所破损。
恰逢绵羊在门外咩咩叫了两声。
声音比之前要有精神得多,此时透过木门传来的清晰叫声才让苻缭意识到他不知不觉间养着这只羊,已经是有相当一段的时间了。
绵羊开始还不太认亲,苻缭也并不想要这样,渐渐地绵羊总喜欢黏在他腿上,而他似乎也慢慢习惯了脚边总有一个软绵绵暖烘烘的东西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