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吝俭是决定要去的,他没法阻止。
安危他自然是关心,但此时让苻缭更难过的是,大概那就是与他分别的时候了。
不然等他回来,再见到他的时候,自己可能就不愿走了。
“我……”
苻缭知道自己的思绪决不能说出口:“我只是觉得不到时候。”
季怜渎眉头皱了起来。
再怎么说,上木也迟早要收回来的。
他是不信奚吝俭和上木的关系如传闻所说的那样,但也认为奚吝俭在这件事上一味拖延定是有他更深的用意。
只要奚吝俭不好过,他就好过了。
要是真能把他赶出京州,没法回来,其余人都不是自己的阻碍。
可是苻缭……
纵然苻缭喜欢上了奚吝俭,他也不觉得苻缭是一个为了心上人而丢了大局观的蠢货。
何况这可是官家给他的任务,要是完成不了,苻缭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后果。
想必奚吝俭也不会这么轻易让官家得逞,他究竟是在担心什么?
这般想着,季怜渎还是忍不住提醒:“你知道的,奚吝俭若不能出事,那出事的,可就是你了。”
苻缭闭了闭眼,点点头。
他知道季怜渎在担心自己,也许季怜渎还发觉了别的事。
“我有分寸的。”苻缭这么说道。
季怜渎的眉头并没有放松下来。
“是这样就太好了。”他道。
说罢,他挠了挠脸,继续道:“这次来寻你,除了和你说的那些,还有一件事。”
“什么?”苻缭问道。
“之后若在宫中遇到,恐怕连寒暄都要免了。”季怜渎握紧了拳,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鞋履,“我不能……让我的努力毁于一旦。”
季怜渎知道这话有些绝情,但他相信苻缭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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