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听说了这里的情况,想着该是有人更比我需要帮忙。”他回了下身,示意他是坐轿子来的。
他回头时有些心虚。
奚吝俭该是听得见马车声,苻缭也不敢肯定他是在关心自己,总怕自作多情,在奚吝俭眼里看来相当可笑。
毕竟在他眼里,自己的荒唐事做过的也不算少。大言不惭地说要教他,对奚吝俭而言已经是天方夜谭般的事了。
虽然苻缭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的心思,但也知道这行为在外人眼里看来有多离谱。
兴许奚吝俭就是随口一问。
但苻缭管不住自己的多想,他要感谢奚吝俭的话少,让他有了妄想的机会。
奚吝俭扫了其余人一眼,又重新看向苻缭。
与奚吝俭挨得近了,便能闻到熟悉的香味。
奚吝俭眯了眯眼,突然按住苻缭的肩膀。
那个位置唤起苻缭许久前的记忆。
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奚吝俭按在了同样的位置,拇指上的玉扳指顶在他的锁骨上,教他动弹不得,一想挣扎便是钻心的疼痛。
而今奚吝俭温暖的指腹触及他突出的骨头上,一瞬间温凉的皮肤上被覆上热意,而记忆中的痛觉迟迟未至。
苻缭这才发觉奚吝俭特地换了只手,因此要侧着身子看他,倒像是特意为他挡了些阳光。
苻缭仰起头看奚吝俭。
他非常享受这个极短的过程,就像是自己为心中那说不得的情愫主动去做了些什么事,让他不至于责怪自己什么都没做,或是做得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