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在这种事情上,自小学习的策道军法起不到半点作用,长久以来的意识经验帮不了他半点,就连苻缭教过他的东西,在这个节骨眼上也用不出来,只能赧然藏在心底。
苻缭缓了好一会儿,见奚吝俭没有要再说的意思,才判断出自己没有听错。
奚吝俭是……什么意思?
苻缭第一时间排除了那个他最希望是的,便再也想不出什么另外的结论。
可奚吝俭是喜欢季怜渎的,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就算季怜渎的脾气再差,在原文里,奚吝俭不还是照样念着他么?
反倒因为季怜渎的反抗,让奚吝俭愈发想要占有他。
而今季怜渎已经入宫,这对奚吝俭的掌控欲来说便是赤裸裸的挑衅。
奚吝俭怎么可能不在意他?
“殿下莫要说气话了。”苻缭最终归结为这个原因,“季怜渎的脾气是有些差,但也是由于他出身本就低人一等,对人自然都是有所防备的。更何况……”
苻缭不想再说奚吝俭曾经做过的那些,伤害到季怜渎的事。
既然奚吝俭已经有所改变,想必也会意识到他那些行为确实有伤害过季怜渎。
“他也不仅对殿下态度不好,他对许多人都这样。”苻缭莫名开始安慰起奚吝俭,“他还想着利用我呢,不是么?”
奚吝俭被他一番话说笑了,心底却是怎么也迸发不出来的怒火。
“孤没有说气话。”奚吝俭冷冷道,“你知道他脾气差得要死,孤又为何要死抓着他不放?”
奚吝俭不信苻缭没想到那些有的没的。
为何要故意避开?
若他问心无愧,为何不如往常说要教自己那般大方地朝自己问清楚?
心底的希望再一次燃烧起来,迫使他压近身位,不给苻缭喘息的机会。
苻缭一时语塞,又觉得这话实在怪异。
奚吝俭怎么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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