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敞一听,明白了。
公子这也是好奇嘛!
之敞立即代入自己,连忙点点头:“公子放心!就算消息被锁了,小的也一定能打听出东西来!”
那公子的脸色,大抵也是单纯被吓着了。毕竟公子都下值了,不可能还待在文渊阁里嘛!那眉头紧皱的模样,应该也是在思考究竟发生了什么吧?
之敞立时有了精神,尤其见苻缭笑着对他点点头,更是高兴,说什么都要讨自家公子的欢心。
“那公子不要紧的话,小的就去打探消息啦?”之敞还是征求了一下公子的,见苻缭朝他点头示意后,才敢放心离开。
苻缭见之敞走了,身子重新软在床榻上。
他不由自主朝一旁的墙壁望去。
越过这道墙,就是缺口,奚吝俭从这儿来的时候总是悄无声息,又来得随意,好像从任何一处来这里都易如反掌。
可他等了很久,都没有一点儿异动。
苻缭垂下眼。
最煎熬的是,他不能做什么,米阴这一举动导致他只能被动地等待结果。
苻缭发觉自己似乎有些明白了。
虽然米阴是冲着自己来的,但现在的情形来看,要面对危机的是奚吝俭。
苻缭想着,心尖泛起一阵波澜,像是心中藏的秘密被人发现一般。
确实,从根本上来说,是要找奚吝俭麻烦。
但米阴是如何肯定,奚吝俭一定会出面帮自己解决这个问题?
奚吝俭又是为何,要如此坚定地将自己护在他的身后?
苻缭眼前又闪过季怜渎的背影。
他心乱如麻,深知最优的解决办法是去找奚吝俭。
他说不清是这是自己理智下的判断,还是私心在作祟。
苻缭忽然觉得,不该把之敞打发走的。
万幸,之敞很快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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