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亮了一下。
称赞。
“那……还是,照你说的做好了。”奚宏深朝苻缭道,又看了一眼米阴寻求意见:“这样没问题吧?奚吝俭要想撇清关系,那必须得离京。”
到时候,在他离京路上再做些什么也不迟。
出乎苻缭意料的是,米阴没有再反驳。
苻缭觉得这并不是一个好征兆。
“既如此,奴婢还是先派人将刺客捉拿。”米阴淡淡道。
既然季怜渎已经敢刺杀徐径谊,想来他身上的毒也该去了。
他能逃脱第一次追捕,也能逃脱第二次。
现在将火引到奚吝俭身上,恰好遂了他的意。
奚吝俭应当比自己要早些知道这消息,知道官家会怎么做,也不用自己再多担心。
苻缭小小吐了口气。
“好!”奚宏深一挥手,“给朕大张旗鼓地抓!然后去找奚吝俭兴师问罪!现在!”
他看也不看苻缭一眼,指挥着米阴,与他一同出了门。
片刻后,之敞探头探脑地从没关好的门外看了进来。
“公子,官家他们走了。”他压着声音道,“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苻缭后知后觉地头晕,摇了摇头。
“我休息一会儿。”
苻缭便坐在桌边发呆,直到猛然发觉天色暗得可怖。
照理说,之敞应该叫他吃晚饭了,但他不习惯那么早吃饭,之敞后面也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