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敲轿厢。
孟贽知道该出来善后,与几人简要地说明情况,同时也算是给他们下了指令。除了林星纬,几个轿夫事先大抵也知道会发生什么,知道他们再出来时,璟王可不再是原来那个璟王,就算有什么疑虑,也不敢多问。
林星纬还是没太缓过神来。
他看着自己的手。
是自己将玉玺抛给璟王的。
“你看着处理。”奚吝俭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服饰,对孟贽道。
躺在地上的尸体堆叠在一起,从应战状态回过神来后,奚吝俭便觉得万分疲惫。
孟贽应了声是。
“城外的情况……”奚吝俭话说到一半,想起他们现在没有能去收信的人,啧了一声。
“奴婢这就去办。”孟贽知道殿下在着急什么,转眼又看见这一地狼藉,皱了皱眉。
林星纬先前在轿厢里时,见这个嗓音嘶哑的太监并不难为自己,也不刻薄,还算是有好感,便下意识道:“我也来帮忙吧。”
奚吝俭顿了顿,孟贽瞥了他一眼,又看向奚吝俭,见殿下没有要否定的意思,便点点头:“多谢。”
即使殿下不说,他也知道,该是借着这个机会让林星纬暂时离开宫内。
孟贽知道林星纬身份,但终究是个没经历过这种场面的人,孟贽有些担心让林星纬去收信是否不妥,何况他对殿下还保有敌意。只是现在出宫又要花费时间,宫内有需要熟悉情况的人善后,权衡之下,孟贽还是请林星纬帮忙带话在宫外候着的侍从。
林星纬听着孟贽的嘱咐,在孟贽提到璟王时,便想转头去看奚吝俭,却发现他已经不见了。
“殿下呢?”他奇怪地问道。
“殿下着急见人。”孟贽有些奇怪,林星纬看出他是在疑惑自己的无知。
林星纬克制住脸上的表情,问道:“他……璟王还有着急要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