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看奚吝俭,本就因奚吝俭挡住的大片阴影又扩大了些,同时奚吝俭的温热吐息也附在了他的耳边,也不满足于只在耳边。
苻缭张了张嘴,本想说话,又觉得自己像是在邀请奚吝俭做什么。
没想好该如何应对,奚吝俭的唇已经覆了上来,纠缠在他同样的部位。
苻缭肩膀颤了一下,脑袋顿时晕乎乎的,有意无意地放任奚吝俭对自己为所欲为。心中涌起一股隐秘的罪恶感和与之对应的兴奋,化在甜腻的呼吸间,让他一时忘了呼吸。
奚吝俭对此相当受用,轻轻咬了一下苻缭的嘴唇便把他整个人搂在怀里,没有停下的意思。苻缭感觉身体开始发软,更没有抵抗的力气。
他无力地推了推奚吝俭,可能奚吝俭根本感受不到这个力度。
“要、先回去……”
话还没说完,唇又被堵上,苻缭只能拍了拍奚吝俭的背。
“唔、嗯……”他勉强找出一口气,“不着急啦……”
奚吝俭当作没听见,苻缭其实也没有那么决绝。等奚吝俭心满意足地最后在苻缭颊上留下一个牙印后,苻缭同样和刚才一样不用出力,奚吝俭直接又将他抱到了马上。
主要还是这里太不方便了。
“原来世子也有这样发呆的时候。”奚吝俭嘴上也没闲着,贴近苻缭吻了吻他的发丝,又附在耳边低声笑道。
“这种事情,我也是第一次。”苻缭小小吐了口气,脑袋不自觉地靠向奚吝俭,“可没办法教殿下。”
“这种事还要人教,孤岂不是相当掉价?”奚吝俭哼笑一声,“倒是看不出来,世子原来这么想当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