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池晏很细心的照顾厉画亭,就像上一世他照顾有胃病的自己一样。
自从知道他们都是一个人之后,池晏很自然的把以往的感情都加诸在厉画亭身上。
行为举止都很自然。
厉画亭却有些受不住,眼见池晏近在咫尺,他的心跳越来越快,连带着气血上涌,差点提前毒发。
厉画亭克制的向后退开一些。
随口找了个话题:“还没问你,池家为什么将你嫁到王府,是否有隐情?”
池晏这个名字他之前听过,似乎在京城学子中很有名气,名师门下高徒,夫子们提起他都是赞不绝口。
这样的人将来入朝,必会有一番作为,池侍郎怎么舍得。
“因为池霜霜逃婚,池府能出嫁的只有我了。”池晏漫不经心的喝汤,跟厉画亭吐槽,“总不能把池盛嫁给你吧,那可是池家嫡子。”
只要池侍郎还没瞎,就不可能考虑池盛。
厉画亭眼中闪过厉色,轻声重复:“逃婚了?原来如此,池霜霜这是怕守寡啊。”
也算是能理解。
“倒也不是这个原因。”池晏提出反对意见,“我认为主要是因为坊间传言,说你长相渗人,在战场能吓退上千敌兵,所以池霜霜才连夜溜了。”
“……”厉画亭摸摸脸上的面具,好奇的看向池晏,“难道你就不怕,打从开始到现在,你似乎都不在意我的长相。”
池晏还真不在意。
在他眼里厉画亭长什么样都行,都是自家心肝宝贝。
两人相处了这个多世,对于池晏来说,早已经把他圈在自己人的范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