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
“咳咳。”范小草决定对容渊用相同的招数。
容渊合上电脑,摘下眼镜。
拙劣的引人注意的手段,容渊面无表情地点评。
“有事?”
范小草盯着前面认真开车的司机,一脸发现惊天大秘密的模样,从车窗边迅速蹭到容渊身边。
像一只努力咕蛹的警觉小仓鼠。
范小草在医务室就脱掉了外套,现在只穿着短袖,柔软白皙的小臂贴着容渊冰凉的外套,范小草瑟缩了一下。
范小草用气音道:“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知道容深叫我过去是为了什么吗?”
等容渊说不知道,范小草就会大发慈悲地告诉他,容深叫他过去其实是为了说他坏话,想要在容家孤立容渊。但是范小草宁死不从,于是容深恼羞成怒就要害死他!
范小草沾沾自喜,就等容渊掉进自己编织的破破烂烂的网兜里。
蓦然间,一股甜腻的香气在鼻尖缭绕,像极了容渊幼时品尝过的一种糖果,糖果在唇齿间迸发的香甜他至今都记得,那也是他唯一一次吃过这类零食。
容渊蹙眉,“你喷香水了?”
什么香水?范小草疑惑着望着他,又气他不听自己在讲什么,眼看马上就要拐弯进别墅区了,他急哄哄地又重复了一遍。
谁知容渊并不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紧盯着他的后脖颈,目光深沉,“你真的是Beta吗?范小草。”
“范小草”这个名字在他唇齿间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