蟒蛇缠绕也丝毫不畏惧,甚至大笑着同蟒蛇嬉闹。他起初觉得很害怕,可当驯兽师让他摸摸蛇身时,那条冰冷的蟒蛇居然也没有任何反抗。
此时范小草觉得自己就是那个酷毙了的驯兽师。
范小草呆毛晃啊晃,突然感觉自己掌握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你,你要让我管着你?”
“当然。”容深嗓音低哑,犹如海岸人鱼最深情的蛊惑,即便背后是万丈深渊,也会吸引数不清的贪婪之心自愿堕落,“我的金钱、我的权利。”
他贴近范小草耳畔,白茶的气息愈加清晰可闻,“包括我的人,身为我男朋友的你,一切都可以使用。”
一切都可以使用。
这实在是……太……
太好了!
范小草想到岌岌可危的成绩,激动地握住了容深的手,一句同志在心中,眼含激动的泪花,“那你可以当我的辅导老师,把我培养成年级第一吗?”
容深:……?
绕来绕去又回到了最开始的学习。
最后范小草央求容深给他讲了将近一个小时的题目,期间对容深的刻意诱导可谓是临危不乱,镇定自若地一边应付容深,一边空出脑袋思考难题。
想拉手,行。想亲嘴,不行。
容深眸中暗色愈深,苍白的指节规则地敲击着桌面,要是容渊在场,一定立刻就能看出来这是他即将发病的预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