梢上的水落在了霍长风的镜片上。
霍长风抬手,干脆的摘下眼镜,按在郁李颈侧的手掌挪到他的后颈,让他更无法逃脱。
那双眼睛没了冰冷镜片的遮挡,顿时跟漠然冷淡毫无瓜葛,反而显得更外炽热,透露出一种要将郁李拆吃入腹的,赤裸裸的欲望。
毫不遮掩。
郁李怕得要死。
霍长风的舌头伸进来了。
这种感觉很奇怪,郁李已经被这样亲过好几次,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霍长风隔一会儿就会忽然盯着他,然后俯下身来用力的咬他嘴巴,郁李躲都躲不开。
嘴巴有什么好咬好舔的,都是肉!!
他自己没有嘛!
郁李喘不上气来,脑子都有点晕了,霍长风才肯放开。
他扶着郁李的颈侧,嗓音喑哑的问:“是要我帮你洗吗?”
郁李哪儿敢啊。
他怕霍长风再亲他,马不停蹄的起身往浴室冲。
这回不再说什么他天天洗很干净的屁话了。
郁李再出来的时候,是半小时后。
他在浴室里无所事事的磨蹭了好一会儿,心中晓得他今晚怕是又要屁股不保了。
郁李想起在游轮上,霍长风说的话。
有要求就提。
代价是他的屁股是吧?
他就说!怎么读书的事那么快就给他办好了,原来在这等着他呢。
郁李将头发都擦干了,才慢吞吞从浴室走出去,表情看起来像是要英勇就义。
霍长风的眼镜又戴上了,不过西服外套脱了,只穿着内里的衬衫,扣子解了两颗。
他听见郁李的脚步声也没回头,手里抱着电脑,在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