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弯唇,看着眼前对于这件事激情讨论的几个人,知道自己该引导一下他们的思维了。
云居久理从栗山绿的手里接过茶水,走过去笑盈盈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看样子我真是接了一个完全没有办法打赢的官司啊,早知道她是陪酒女,我就不接了呢。
可是也没有办法啊,我也希望这件事能够尽快结束,毕竟上次我也警视厅里见到野口先生的时候,他文质彬彬、怎么看也不像是强女干犯,如果这件事情对他产生什么影响的话,我对自己的职业学会没有信心的呢。”
栗山绿在旁边看着,简直想要为云居久理的演技点赞。
这也太会说了吧。
完全把自己放置在了野口治的角度来思考问题。
漂亮的外表在某种时候是可以让人放松警惕的。
野口治的朋友大部分都是男性,见到有一位长相漂亮、语气温柔又是牟護士年轻女人,也跟着都精神放松了起来。
其中一个人看起来个性比较开朗,刚才就他说得最多,从云居久理手里接过茶水的时候跟着嬉笑道:“嗨呀,野口其实也不在意这个了,他们家本身就是自己开公司的。这小子又是一个富二代,别看他平时文绉绉的,其实还是挺会玩的。”
云居久理眼底微亮,但不着痕迹地装作懵懂:“哎?这是什么意思呢?虽然野口先生家里很有钱,但他不是第一次去那种地方吗?”
在场的几个人都笑了笑:“不是说没去过那种地方的男人就不会玩哦。”
云居久理更加“茫然”了:“哎?”
那几个人又笑道:“其实我们也是听说的啦,野口治和他前女友分手之后,他的前女友就经常跟我们吐槽。”
“那么……为什么呢?”云居久理问。
“无非就是说……那方面的事情啦。”那几个人点到为止,也没有把话说得太明白。
但云居久理心里清楚,说的就是忄生爱方面的事情。
野口治在忄生爱方面,好像有什么特殊癖好。
至于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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