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居久理:“……”
小坂小阳的爸爸很早之前就去世了。
妈妈就是她最后的亲人。
在小坂小阳提到自己妈妈的时候,云居久理忽然心脏微微抽痛,有一种附之骨髓的疼痛让她的呼吸微微停滞。
那种骨骼里面好像被什么抽离的孤独感像是被唤醒了一样,让云居久理无所适从的神经微痛。
“我以为只要和解就能拿到钱……”小坂小阳捂着脸。
她完全没有想到,原来自己同意和解,就变相地承认自己确实是为了钱。
现在所有人都是这样想的。
包括曾经那些同情她的人,也都认为确实如此。
她,一个陪酒女。
巴结富二代不成,于是决定勒索起诉对方忄生侵犯。
“云居律师,你相信我吗?”她泪眼婆娑地看着云居久理,好像把云居久理当成了唯一的希望。
云居久理也没想到她会问自己这个问题。
老实说,云居久理也没有想过。
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很重要吗?
她不想要输而已。
她也没有想过如果野口治真的被冤枉了,该怎么办。
小坂小阳长得很漂亮。
并不是浓艳型的美女,而像是一条丝绒般温柔而又细水长流的菟丝花。
她本不应该盛开在迷途绚烂的夜晚。
而应该是骄阳灿烂的日下。
但此时此刻,这团花簇已经被揉成一团。
“咚。”
有一块小石头落在了她们面前的河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