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意味着我们现在已经看不到野口治先生在并购这家酒店进入酒店套间之内的片段了。
但是呢,雁过留声、人过留名,所有的事情都是有痕迹的。
我方当事人小坂小阳小姐说过,自己醒来之后发现手上有捆绑的痕迹,身上也有多处青斑。但是在案发时并没有在现场看到任何*绳索,和忄生爱的捆绑工具。
这可就奇怪了,那些工具去哪里了呢?”
云居久理看向了已经面如土色的大堂经理人,循循善诱道:“我想,一定是你告诉了野口治先生,酒店的监控是24小时覆盖。只要让他提前把所有东西放进酒店里,就不会在酒店的监控里面留下记录,等到事情结束之后,你再偷偷地把作案工具挪到酒店的储物间里,这样就不会有人发现当时在场的还有另外有一个男人。
就在刚才,警视厅的刑警们已经申请下来了搜查令,在你所在的酒店里找到了你还没有来得及转移的那些忄生爱工具。相信要不了多久,你留存在上面的DNA就能提取出来。”
“不、不……我没有、我没……”坐在证人椅上的那个人抖若糖筛,想要为自己辩解什么,但是感觉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像是一条被钓上岸的鱼。
只能在云居久理的句句逼问下,面如灰土。
没错。
整件事情都和云居久理分析的一样。
野口治和酒店的经理人认识了很久,之前关系也匪浅。
他性功能有障碍这件事知道的人也不多,但作为与一个男人,没有这方面的能力却又有这方面的需求。
在这种时候,酒店经理人就给他提供了一个方法。
那就是迷奸。
前女友的家里是从事医院相关。
弄到一些市面上根本买不到的管制药物并不困难,再加上自己和前女友又是快要结婚的关系,对方家里对他也比较信任。
在一段时间的筹备之后。
野口治就偷到了自己想要的七氟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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