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消失在走廊末端,他胸口起伏,好想潜进她的卧室,他可是她的丈夫。
他愤愤不平着,抱着枕头,前一周那段时间算什么。他只能安慰着自己,都怪那天次数太多了,就当把下个月的提前用了。
这个月禁欲是应当的。
他睁着眼睛,望着彩绘的天花板。
天啊,她要回德文郡公爵府!
他们隔那么远,谁家新婚后女方不住在丈夫家。
……
早餐时,艾丽西亚和伯林顿伯爵夫妇聊的很好。
某一方面,她是个很亲和,让人不由得喜欢的小姑娘。
卡文迪许搅着咖啡,看着她美好的带绒毛的侧影。
他今天没能看到她穿衣打扮,回来后,艾丽西亚身边的仆人配置,恢复到了往常的水准。
不用眼神,一个细微的动作,就有人来端茶倒水,殷勤服务。
给她穿衣服的都有三个人。
她再也不需要他了。
卡文迪许急需找到自己另外的价值。他拼命地挖掘着。
然后发现,艾丽西亚去做各种活动,有女伴陪着她,社交场合上丈夫的形影不离,反而是种妨碍,会被人嘲笑不够体贴,离得太近了。
她不需要他陪睡,她再也回不到他的怀抱里。
卡文迪许翻开小报的一页。
上面明确写着:
“新婚不久的C先生和A夫人看样子不太和睦,这场完全出于家族利益的联姻就像它本身的性质那样,普通又平淡。”
说他们回来这么早,显然关系不好。
哪里有。
卡文迪许冷笑了一声。
又看了眼到现在只跟他说过“日安”和“今天的野鸭肉味道不错”的艾丽西亚,他的新婚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