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登高才能远望,你明白这个道理。”
“我明白。”
所以我这辈子都只能仰望你了。
扯着些不着边际的东西,我们先后走下楼。
二舅突然从大门后冒出头,看到我们就喊:“走走走,二舅带你们去渔排,有人请客吃饭!你那两个表弟呢?”
“不知道,可能在房间玩游戏吧?”
二舅立刻摸出手机打电话,几分钟后就听到“咚咚咚”下楼的脚步声,两个表弟整装待发,人手一顶遮阳帽跑下来。
见状我一声不吭飞奔上楼,身后隐约传来库洛洛的声音,他奇怪道:“你们姐姐身手也很灵敏嘛。”
我一边换衣服一边嗤之以鼻,你还没见到我追公交的矫健身姿呢!
十分钟画完战斗妆,我冲下楼,他们竟然还原封不动地站在大厅里,看起来并不是在等我。
我问二舅:“我妈和外公外婆呢?”
“外公外婆等一下就回来了,你老妈也一起去。”
正说着,外公外婆走进大门,外公惊讶地问道:“你们怎么还在这里?船已经在码头等好久了。”
而实际上,在码头等我们的不止有船,还有戴着墨镜、打着阳伞的太后,我们踏上码头时她正在和一个渔民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