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等有机会,祖母必然会说动父皇解了你的禁足。”
宋听檐满目平静温和,不住低头轻咳几声,“多谢皇兄,皇兄也不必担心,我往日也喜欢在府里,如今和往日并无差别。”
宋衷君笑了一笑,伸手轻拍他肩膀以示安抚,又接着转头看向她,似乎并无耐心在此多待,他今日能来看这个弟弟一眼,已经是给他莫大的恩赐。
“正好先生在此,酆惕远在禹州,如今寄信过来,与孤说明水灾善后之事还有为难之处,孤想和先生探讨一二。”他说着看向宋听檐,颇为平易近人,“簿辞如今病着,这些繁琐之事也不便在此扰他心神,先生若是得了空,便去我府中商讨此事,正好可以在我那处用晚膳。”
这事夭枝必然是推脱不了的,更何况禹州那边也确实不能出岔子。
只是时机有些不巧,这才当太子先生第一日,便要和太子一道离开……
她看向宋听檐,对上了他的视线,他眼中平静,闻言未置一词,片刻后,他温和开口,“既如此,政事要紧,先生和皇兄慢行。”
夭枝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她才与他承诺了的话,如今便好像真的哄骗他一般。
她沉默片刻,也说不了什么,只能开口,“你好生休息。”
宋衷君见宋听檐此举很是满意,看向夭枝,伸手往外让她先行,极为礼遇。
夭枝也不讲究这些,见他让她先走,她便先出去了,宋衷君随后跟来。
夭枝出了门,宋衷君才出来与她并排而行,离开院子时,她才忽然发觉这里过于安静冷清了。
她不由回头看去,只能透过半开的窗户看见宋听檐的身影,他垂着眼睛,安安静静,像是习惯了这冷清一般。
夭枝的心莫名被扎了一下,有些叹息却也是无法,这禁足只是开始,她只能转头和宋衷君一道出了院子。
宋衷君负手而行,一路四处看,似乎颇有闲情欣赏这贤王府。
“皇弟这府中风光颇好,不知先生可曾逛过?”
夭枝见他忽然问起,便看了眼周围,自然是未曾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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