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无力,不知是伤重,还是心重……
身后马车缓缓而来,夭枝转头看去,是宋听檐的马车,便是分开走,回京都也只有这条近路走,自然是会碰上。
马车停下,他未下车来。
夭枝慢慢收回视线,看向酆惕,“既到这处,我送你一程罢。”
酆惕自然不知道是宋听檐的马车,他收回视线,闻言点头,“也好,我才回来,你又出去,我们久不曾相见,正好可以多聊聊。”
酆惕上了夭枝的马车,与她一道离去。
停在原地的马车却久未动。
宋听檐掀开马车窗帘子,外头青山郁郁葱葱,绿水蜿蜒而去,春日美景皆映入眼帘,拂面而过的风带着山野中的草木土壤清新气息。
只是山野之中的风更显凉意。
他目送她马车离去,没有任何情绪,似客栈中的坦诚相言并没有存在过一般。
马车之中,谈论声而去,宋听檐垂下眼眸,未作声响。
老者看出他的沉默,语重道,“殿下,你此番必要后悔。”
宋听檐垂眼收回了手,任由车帘子遮住外头唯一的光景,他开口,“先生多虑,我自不会。”
老者一声叹息,未再多言。
马车缓缓往前,往京都驶去,日头渐斜,两辆马车分向两个方向而去。
…
她回京数日,皆是等着酆惕的消息,下了朝一路回去,才到自己院中,常坻便已然提着木笼子上了门。
夭枝看着呆在笼子里睡觉的踏雪未发一言。
常坻将另一食盒里的糕点一一摆出,笑道,“殿下说了,新做的糕点,送来给先生尝尝。”
夭枝默了一瞬,将笼子里的踏雪抱了出来,另一只手拦住他将糕点放在桌上的手,直白坦然,“你回去告诉殿下,我是所有皇子们的先生,无论是前太子还是你们贤王,亦或是其他皇子,都是我的学生,我都一视同仁,没有偏颇。”
常坻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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