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再三,顾虑就是在此,宋听檐是太后养大的,自然不可能全然信任,哪怕太后已去,外戚已除。
更何况皇帝又生性多疑,这一句话不知要让他翻来覆去想上多久。
说不准一个想岔了,宋听檐的性命都保不住。
老丞相忽而缓缓开口,语气渐重,自是觉得越说越不像话,“大人慎言。”
老大人见已说到这份上,干脆直言,“老臣所言本就是事实,陛下和各位大人都知晓,又何需慎言,前太子出了这样的事,最为得利的可是贤王殿下,如何不叫人多想?”
朝堂上鸦雀无声,立储一事可论是为江山社稷,但前太子谋逆一事,谁都不敢多言,犯这忌讳。
毕竟往日皇帝对太子的喜爱,可是历历在目。
朝堂鸦雀无声,渚御史忽然开口,“若照着连坐之说,那是不是凡跟贤王殿下有所接触之人,都可能知晓镇南侯屯兵一事?”
这简直荒谬之言,那大半个朝廷谁没有互相接触过,难不成全端了?
一时间朝堂上又互相争吵起来,皇帝显然已经不想再听,连拍龙椅把两下,“住口!”
他一时怒极,自还压着,“今日就到此罢,朕乏了,退朝。”他说着看了过来,“夭爱卿留下。”
众朝臣闻言皆看向她,刚直的不喜她事不关己不理事,圆滑的不悦她高高在上不站队。
如今皇帝又看重她,独留她一人说话,自是将满朝臣都得罪了遍。
众朝臣散尽,皇帝连太监都逐出去,阖着双目,似被吵得头疼,他伸手按着眉间,“他们说要立朕的第二个儿子为太子,你如何看?”
夭枝当即跪下,俯身道,“陛下,臣乃山中来人,此事事关社稷,不敢妄言,只是臣觉得陛下如今正值壮年,还有许多时间可以考察,自可以多番思索观察,再决定立谁为太子。”
皇帝听这话面色稍缓,他抬头看过来,“朕见你这些日子递了假条出去,去的是乌古族罢,你去了那处可看见了什么?”
夭枝心中一顿,“陛下,臣去的并不是乌古族,且乌古族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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