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传出去,难听的只有你这个夫婿,人人都会笑堂堂酆氏长公子守不住自己的娘子。”
夭枝越听越惊而失措,尤其还是同僚在自己的面前知道了此事,一时无地自容,颇感心虚,回不出半个字。
酆惕微微抿唇,伸手挡在了夭枝面前,“殿下,微臣自然能守着自己未来的娘子,也希望殿下能够约束自己,毕竟殿下的位子得来不易。”
宋听檐闻言慢慢笑起,话间轻狂,“由得你来说容不容易?”他眼帘微垂,慢条斯理,“我劝酆大人还是顾好自己,免得出事不及。”
他这话一出,夭枝瞬间心中不安到了极点,只觉威胁至极,一时也顾不得心虚不心虚。
马车中的气氛一瞬凝重。
酆惕盯着他,不敢松懈丝毫,“殿下放心,微臣既会顾好自己,也会守好自己的娘子。”
宋听檐轻嘲一声,话间嘲讽,“守得住、守不住是你的事,至于能不能让你未来娘子在你眼皮底下与孤亲热,是孤的本事。”他说着慢慢抬眼看过来,视线落在她身上,话里有话,“毕竟孤每每如此,孤的先生也并未排斥与孤这般亲近。”
酆惕听闻此言当即惊愕转头看向她,目光如炬。
夭枝眼皮一跳,莫名心虚得厉害,下意识抓紧自己的衣裙,不敢对上同僚正义凛然的质问眼神。
宋听檐见他们这般,笑而不言,也没再阻止他们的马车离开。
马夫上车之后,马车缓缓离开,远离宫墙,进了闹市。
马车中依旧一片沉默,许久,酆惕忽然开口,“夭卿,你老实与我说,殿下……可是对你生了心思,心悦于你?”
夭枝被他这一问,倒真被问着了。
他的心思讳莫如深,她如何能看得透,且他如今这般,在她看来,羞辱捉弄更多,又岂是什么心悦?
命簿所写,他对心悦之人可不是这般的。
他温和有礼,对洛疏姣这个白月光以礼相待,对黎槐玉这个红颜知己,也是以厚娶之礼。
来去皆是礼节为先,命簿中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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