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我闭眼听着窗外悦耳的鸟鸣,感受着洒在脸上的温暖阳光,还有拂面的微风,心里愉快地想,今天应该有个不错的天气。
我慢慢睁开惺忪的睡眼,先映入眼帘的却不是往日泛黄的墙纸,而是一段白皙的锁骨,我的脑子在炸开前还倔强地情不自禁地继续往上扫,从优美的脖子起伏的喉结到少年薄薄的唇瓣高挺的鼻子再到精致紧闭的眉眼。汤姆对着我半侧卧睡着,我一边脑子里在疯狂尖叫,一边屏住呼吸像做贼一样想先偷偷起来,然后感受到了仍旧环在我腰上的手臂,脑子里的尖叫瞬间快刺穿我的前额叶了都。
我咽了咽口水,悄悄观望了下,发现汤姆还睡着,小心翼翼地把腰上的手一点点挪下来放到床上,然后慢慢爬出被子。
身上的衣服已经全干了,看这个干燥程度应该是昨天汤姆睡前给我们俩都来了一个烘干咒。我稍稍整了一下睡乱了的衣襟,偷摸摸松了一口气,但是余光还跟着疯狂的心跳在胡乱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