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满了鼓鼓囊囊的脓包,还在不停蠕动着,同时渗出鼻涕虫一样的粘液。
“巴波块茎。”斯普劳特教授轻快地教授说,“这堂课需要你们把鼓包里的脓水收集起来,每个人至少收集满1瓶。记得戴上你们的龙皮手套,未经稀释的巴波块茎脓水,会对皮肤造成不同寻常的伤害。还有注意不要撒出来,这些脓水具有极高的价值。”
我们纷纷戴上手套,忍着强烈的恶心,小心翼翼地挤弄滑腻腻的脓包,尽量让脓水全都流进玻璃瓶里。
我抽空看了眼隔壁的弗莉达,发现她尽然还噗呲噗呲挤得挺开心的,察觉到我难以描述的目光后,轻快地解释说,“你不觉得有点像是在挤痘痘吗,每挤完一个都好有成就感哦。”
我听完发现确实有点像,这么一想确实抵消了一点抗拒感,也暂时忘掉了所有烦恼,后半节课跟着弗莉达一起挤得飞起。等到下课,我们已经收集满了十来瓶,在斯莱特林和拉文克劳同学们难以言喻的目光中,为拉文克劳赢得了5分。
等下课,我们熙熙攘攘地穿过潮湿的菜地,走上石阶,去礼堂吃午饭。进入门厅时,有一大群学生都挤在那儿看一块竖起的启事,除了弗莉达,我们三个都对挤进宛如沙丁鱼群一样的人群兴致缺缺,直接找了个小空隙,钻过人群,上楼进了礼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