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在人群里,掏出魔杖在仪器上划了两下,愤愤地跟着进了大门。
……
听几个房间内侍从的介绍,弗利也是个欧洲北部的古老家族,只是近些年渐渐地有点没落了,反倒雷奥·弗利傲慢的态度几十年如一日地没变。
还以为这习惯了耀武扬威的老头不会就此忍气吞声善罢甘休,然而之后三天都是风平浪静的,雷奥·弗利在路上远远见着我也是冷着脸目不斜视地走过去,这倒是让我有点出乎意料。不过他不愿意起是非,我同样也没兴致找骂,相安无事地结束行程,然后各回各家再也不见是最好不过的了。
邓布利多原本该主持第一场会议,然而他大概忙着在霍格沃茨布局,声讨黑魔王的稿子就由斯克林杰代讲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很没什么从政天赋,激越昂扬的动员演讲生生被念出一股无聊又无趣的味道。
我没兴致关注其他人,会议进行到一半,脑袋就被嗡嗡嗡的演讲声催眠得昏昏沉沉的,忍不住悄悄垂下头趴在桌上,搁着下巴半眯起眼睛打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