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该这么不谨慎。”
“我们现在已经都是陌生人的关系了?”她靠在小精灵收起的翅膀上,懒懒地扭过头望着他,眉毛挑起一个略显忧郁的弧度。
“就见面次数来说,是的,”他伸手扶住踉踉跄跄爬起来的女巫,诧异地发觉手下的皮肤冷得跟那尊变成酒托的精灵大理石雕塑一样。她竟然没有用保暖咒。
“邓布利多不喜欢你,”我借着手上的力道站稳,全身在酒精作用下懒洋洋的,迷蒙的目光慢慢聚焦在兜帽阴影外的曲线优美的下巴上
“我当然知道,”里德尔冷冷地嗤笑了声,“打从11岁,我们第一次见面开始。”
“如果可以,他肯定希望我这辈子都不要再见你。”
“听起来像个特别传统,且保护欲过度的讨厌鬼大家长,”他没什么温度地弯了弯嘴角,带着点刻薄地讥笑说。
“这不能怪他,”我皱着眉说,“邓布利多觉得跟你一起的女人都会变成那种……”大脑努力抵抗酒精的作用,搜寻着合适的词汇,“因被深深伤透心而变得悲伤、怨恨又极度疯狂的女人,”我抬起双手在他脸前比了个夸张用力的动作,身子因失去承重猛地撞在了他的左肩上。
“穿短裙在寒风里醉酒,你变得这么疯,可不能怪我,”他伸手托住卡莱尔的腰,自己都没发觉这动作谙练得仿佛做过无数次,“这么多年来,跟你在一起的可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