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怨,“你任人唯亲。”
“我任谁唯亲了?”他托着我的腰,口气像安抚无理取闹的孩子似的。
“伊莱亚斯·罗齐尔,”我抽开身,望着他说,“要不是他投诚积极,根本没机会当上国际巫师联合会主席,好叫他有机会当众嘲笑霍格沃茨学生的散漫!”
“霍格沃茨本来就过于散漫,”他漫不经心地说道,手上也不闲着,摸了摸许久不见的小矮子乱糟糟的长发。余光瞥见她满脸不忿又要争执起来,他赶忙诚心实意地撇清干系说,“国际巫师联合会主席是由选举产生的。”言下之意,跟他可没有一点儿关系,任人唯亲的指责毫无根据。
跟故意装傻的人是讲不通道理的,这天眼看是没法聊了。
我深吸了口气,指指房门,“你走,跟你最爱的伊莱亚斯·罗齐尔去挤房间吧!”
“好吧,”他两手捧起我的脸仔细瞧了瞧,发现越烧越旺的怒火不像假的,若有所思地问道,“他让你不开心了?你希望怎么处置他?卸任,监禁或是处决?”
Volde的口气很随意,但我从他的眼神中明白过来,这些提议是认真的。他只是一点儿都不在乎仆人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