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又是猛烈地一缩,我无力地闭了闭眼睛。
“西里斯是布莱克家最后的继承人,他就像我的家人一样……”我试图让他明白我这么做的意图。
“家人……”他轻声说,“流淌着同样血液的人。你从来都只把他们当家人对吗?”
“我说了,家人不是有血缘就行!”
“但没血缘总是更容易地被放弃……”
“你是不是非得……”我忍不住转过身去面朝他,下一刻目光落在那张苍白的蛇脸上,到嘴的话一顿。
看着他面露嘲讽,我深吸口气,“你就非得曲解我的意思吗?”
“你让我怎么才能相信你呢?”他侧了侧脑袋,打量着我的表情,似乎想从上面找出一丝厌恶的蛛丝马迹。
“我可以让你亲眼看看。”
“不行呐,”他说,“得益于家族天赋,大脑封闭术对你来说就跟喝水吃饭一样简单。这样我怎么能确定你有没有隐藏起一部分秘密呢?”
我凝视着他越发鲜艳的红眸,轻声问,“看来你是铁了心不肯相信我了。”
“我们已经分手了,”他回道,“记得吗,你刚刚亲口说的。就站在那儿,对着你的爱慕者,应许他的追求。”
“我没有应许他,”我平静地直视着他,“如果魂器的消减还没严重到影响你的记忆力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