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根魔杖,将他的脑袋无法反抗地按压下去,让看多了天空的眼睛重新只能见到暗沉的泥土。
“礼仪是作为一个巫师的必修课,”Volde也装模作样地朝他弯了下腰,“我很高兴你能在死前学会鞠躬。”
黑巫师趁着Volde作秀的间隙重新发起攻击,但咒语被飞快地挡下了,他都来不及对那人施咒速度表现出震惊,一道剧烈的钻心的疼痛在身体里炸开。
一道惨叫撕裂了耳朵,他有生以来从没有发出过这么惨烈的叫声。
过了会剧痛骤然停止,但男人的身体没有一下子停下颤抖。
“只要你趴在地上亲吻我的鞋尖,肯求我杀了你,就能获得解脱。”Volde轻声说,“庆幸吧,我现在可比从前慈悲多了。”
他听着踉踉跄跄地爬起来。他不接受失败的命运,即使是死,也要不允许自己这么狼狈。
“别玩了,要不杀了他,要不抓去魔法部,”我插嘴道,“要是再给跑了,又会惹出很多的麻烦。”
玩?黑巫师望向冲他抿嘴笑的人,感觉刚才的一切都没有这一个字来得羞辱。他拼尽了全力,而对手甚至都不把他当对手,只是作为一种消遣捉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