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搬家时,周边被安插了比之前多一倍的人,因此后来的时间里他们更加严谨,孟斯故每次过去都没有停留过久。
倘若严竞答不上来,说明他只得到了少量信息,并以此进行着推测。
就是不知道严竞是从哪里得到的这少量信息,那些过往分明只有他和K.E经历过。
孟斯故的反问一出,严竞觉得好气又好笑,这是反过来试探?
他前往N独立国多年,的确换过多个住所,后来占用他身体的副人格自然也需要如此。但那一幕发生在哪个住所对他而言也不难猜,他在治疗期间看过多遍K.E记录的工作日志,结合居住时长、地段以及那阶段的任务,筛选过后基本可以锁定。
严竞无心玩儿猜谜游戏,他截断孟斯故的试探,直言:“不管我想了解哪个,你都不会说,是吧。”
孟斯故微微屏息,承认:“是。”
“理由。”
“那段回忆属于我和我的爱人,”孟斯故睫羽轻颤了下,“我不认为我们的故事需要告诉外人。”
好一个“爱人”,好一个“外人”。两个称呼的对象共生于同一具躯体,距离却天悬地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