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孟斯故吓了一跳,挣扎着想阻止,“等一下,你别——”
严竞没有放开,双眼一移不移地凝视着孟斯故,一边帮他,一边强调提醒:“孟斯故,你又欠我一次。”
难说是身体问题影响后的半推半就,抑或是真的做不到抵抗,孟斯故的拒绝终归在严竞强硬的态度面前失去了作用。
他们不再交流或是推开对方,在安静的灯光之中默认了这场帮助。
好在有被子自然而然替他们隔绝开了内里的禁忌与尴尬。
然而严竞帮人的手法没有分毫技巧可言,孟斯故几次觉得难受,没被很好地安抚到,不得不闭上双眼,准备悄悄地自己上手。
他们的指尖在看不到的被子下触碰到,孟斯故的小举动就这么被抓了个正着。
严竞当即要求:“别乱动。”
孟斯故的手滑到一旁,还想从旁边继续,依然很快被发现。
严竞嗓音低沉,有些不满:“不是在给你弄了吗,少搞这套。”
孟斯故顿了下,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严竞好像是以为自己想要勾引他做更多。
尽管有点儿蒙,孟斯故也感到心酸,不想承受这样极其错误的误解。他反手按住严竞,真心实意地说:“我想自己来。”
“你怎么自己……”
不等严竞说完,孟斯故补充:“你不太行。”
“孟斯故!”
严竞再次气得说不出别的话。他年少有名,无论在军校还是总部都凭着真本事受到数不尽的嘉奖,这辈子被人否定的次数可以说屈指可数,谁知今时今日却在一个小旅馆被一个还没毕业的下属直指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