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斯故对你有意思,说不定想趁机跟你擦枪走火……”
正说着,孟斯故从卫生间出来了。严竞不想当着他的面儿跟宋千帆聊这些,压低声音说了句“行了,有消息告诉我”,随即挂断了电话。
孟斯故换下病号服,穿上了昨天的衣服。衣服正面的下摆处有一大片刚洗过还没干的痕迹,至于为什么着急洗,他们彼此心知肚明。
严竞没盯着看,随口道:“等你半天,待那么久。”
“抱歉,我以后快点儿。”孟斯故说。他后背上被打的伤此前好得不彻底,必须贴康复贴促进修复。最严重的那处正好被肩膀的纱布包到了一部分,所以不得不对着镜子找到合适的位置才能换上新的。
“昨晚的事儿问到了吗?”
“差不多。”严竞把结果告诉他。
孟斯故听完,马上单手捂住口鼻,拿过严竞手里的香薰瓶就装进塑料袋里,系上两个死结,紧接着满屋子检查。确定没有第二个香薰瓶后,他把袋子放到了门外。
走回屋,他关上门对严竞说:“这下应该可以了。”
听他这么说,严竞的第一反应是问“可以什么”,而后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做法极为不妥——直接把香薰瓶拿在手上看就不怕再中招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