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斯故愣了一下,眼睛睁得浑圆,“你信他说的?”
“不信。”
“那为什么……”
“想买就买了。”严竞漫不经心地回答,把钱一交,接过男人递过来的纸和笔塞到他手上。
孟斯故只当严竞其实感兴趣,但是碍于身份不好说。毕竟是联邦中校,传出去他在异国他乡系香包、搞迷信,怕是要震惊很多人。
不过这倒是合了孟斯故想要尝试的意。他认为沾了好处就有替人保守秘密的义务,主动答应:“今天的事儿我不会外传。”
严竞眯了眯眼,看了他几秒,言简意赅地说:“转过去。”
孟斯故不知所以,转过了身。
严竞把纸条放在他没受伤的那侧肩膀,垫着他写下了字。
身后的人落笔潇洒,隔着薄薄的衣服,孟斯故恍惚间都觉得字是落在了自己的肌肤上,而且写得很快,快到他来不及在脑中还原一遍。
待严竞把纸条放进香包,孟斯故才抬起手,垫在自己的掌心上写。
看管员尽职尽责,严竞把香包系上去,他就在旁边有仪式感地喊:“诚意求解,坏的不灵好的灵!”
等到孟斯故把自己的系上去,他把一模一样的话喊了一遍。
看管员一本正经的模样搞得孟斯故感觉尴尬又好玩儿,不由得再次笑了出来。